下辈子更新

© 黍川_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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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水果蛋糕

☞把be打在公屏上!!!!

☞嘟嘟黑化警告 一方死亡预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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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然手里捧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果蛋糕。他不喜欢吃甜食,无奈这蛋糕是郎乔送的。郎乔当时口口声声说着今天是费渡给他往市局送花两周年,还祝福他们一定要99。

他无助地往骆闻舟那里瞟了一眼,发现这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官配笑得猖狂。既然官配也没有要澄清的意思,陶然只好自己来。

“小乔啊,跟费总在一起的是骆队……不是我。”他有些僵硬地把办公桌上的蛋糕推回去。

“啊真的吗陶副?”郎乔扶住眼角瞪大眼睛,满脸写着惊喜和难以置信,又转向骆闻舟:“父皇?父皇您老人家和亲成功了?”

骆闻舟:“……还是给陶然吧,好让人家追他的高中女神去。”

于是蛋糕顺理成章地回到了陶然手里。

郎乔只觉得信息量过大。


骆闻舟蹬着二八式自行车回到家,家里的灯黑着,骆一锅竖着大毛尾巴窜到门边。

多次警告无效,费渡又自己走了,连招呼都没打一声。

骆闻舟把锅总轰进屋,“砰”地一下甩上门,三步两步冲到楼下,开着自己的车沿着那条熟悉的路赶到城郊的别墅。大门开着,没有上锁。骆闻舟上上下下找了一圈,也没有找到费渡的影子。他出了一层薄汗,心跳得很快。他知道是自己的PTSD发作了,努力地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,未果。

还有最后一个地方——地下室。地下室的门锁了,透过金属门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。

一墙之隔,费渡狂躁地翻找着纸箱里的东西,全无平时社会精英的形象。精致的金丝眼镜扔在一边,被踩得粉碎。奇形怪状的器械满地都是。

终于找到了。

费渡轻车熟路地把七个连在一起的铁环拎起来——两个大的,五个小的。他把小铁环套在手指上,一个大铁环箍住自己的脖子。短暂的缺氧以后,他紧攥拳头,让新鲜空气灌入喉咙,轻咳几声,终于赶走了缺氧的窒息感。他单手把自己绑在电椅上,屏幕上滚动的是骆闻舟的照片——和几天前一样。刺痛,从皮肤传导到筋骨,直击灵魂。


“费渡,费渡!”骆闻舟拍着厚重的铁门,发出金属的回音。

“骆,闻,舟!”费渡嘶吼,松开电椅上的绑带,踉跄着跑去打开上锁的铁门。

骆闻舟看到费渡,刚松了一口气,脖子上便被套上了一个金属环,很凉很紧。一个“费”字卡在喉咙里,他惊诧地看着对方熟悉的桃花眼眼尾动了一下。

费渡手掌虚握,给骆闻舟堪堪留下了呼吸的空间:“一定有好多话要跟我说吧,骆队?你来找我了,那倒是很感谢你。还有……感谢你救我一命,感谢你让苗苗把花送进市局,感谢你让我在你家住两年?”

骆闻舟全身肌肉绷紧,因为缺氧使不上劲儿,只能试图用目光让费渡冷静下来。

“最后一句话,我,也,很,爱,你。”

费渡的手掌渐渐收紧,骆闻舟的感官也一点一点地丧失,只有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
费渡手上现出青筋,在那双白净的手上格外明显。

骆闻舟眼前一黑。

过了一个世纪般的三五秒,费渡解开那致命的器械,毫不意外地发现骆闻舟的身体失去支撑后倒在地上。

他轻轻合上爱人的眼睛,把那具刑警队长的身体搬上台阶,运到楼上。把对方的下颌架在提前吊在天花板上的丝带上。

下一件事,费渡把骆一锅从公寓接到别墅——还是有点不忍心把它放在一间主人永远不会回来的房间里。

费渡再次打开房门——母亲自杀的那间。骆闻舟双手握着色彩艳丽的丝带,没了呼吸。费渡摘下那双冰凉粗糙的手,温柔地抚摸几下,让它们自然下垂。

房间里装了制冷设备,尸体不会很快腐坏。为了以防万一,费渡用蜡油和胶带把门缝封好。

终于啊,别墅完全还原了,就连里面的尸体也是一个费渡很爱,很爱的人——像妈妈一样。

伴着油画般的晚霞,陶然出现在门口。

“呦,费渡,怎么又住回这里了。吃蛋糕吗?水果的。”

费渡礼貌性微笑:“谢谢,我不爱吃甜的。”看了看蹭过来的骆一锅,他又说:“骆队也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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